尿石癥是泌尿外科常見疾病之一,近年來發(fā)病率有上升趨勢。目前,由于對尿石形成的病因仍不十分清楚,尚缺乏有效的防止措施,因此,中醫(yī)藥治療尿石癥研究是一項十分有意義的工作。
1.尿石之本在腎
尿石是淋癥范疇?!冻彩喜≡础分赋觯?ldquo;諸淋者,由腎虛膀胱熱故也……”腎之虛則膀胱化不利,以至濕熱蘊積下焦,日久結為沙石。早在《內(nèi)經(jīng)》有“淋”、“”“淋滿”的記載。華倫《中藏經(jīng)》有較詳盡描述:“砂淋者,腹臍中隱痛,小便難,其痛不可忍,須臾,從小便中下如砂石之類。”
本病初起多為實癥熱癥,但久服通利而不愈則傷正,亦正可轉(zhuǎn)虛寒。腎虛是病之本,膀胱濕熱是標。治療上,若單純利濕清熱,而不顧其本,未必能收到效果。每見尿石并腎孟積液,或術后殘余結石,反復發(fā)作感染,越利越濕,石亦難下。故必須從整體出發(fā),不僅著眼于攻下結石,而應根據(jù)寒、熱、虛、實來辨證施治。尤對久利耗損陰津的患者更需從治本著手,在滋陰與通利小便并重的同時,輔以消瘀排石。這樣既可加強清濕熱的效果,達到緩解癥狀,又可鞏固對腎虛的治療,可以減少復發(fā)。不致本末倒置,舍本求末。
2.通利則石下
歷代治淋,均不離通利小便。常用石葦散、八正散,導赤散或豬苓湯等方劑。雖皆在于通利,但適應癥則各不相同。
如濕熱蘊蓄膀胱不甚,出現(xiàn)小便頻數(shù)短澀者,以石葦散為宜。若濕熱較甚,不僅小便滴瀝刺痛,欲出未盡,大便亦秘者,當用八正散兼瀉二陰;方中大黃取其清熱化瘀,用量頗有考究,輕用則走小腸而清膀胱之熱,重用則走大腸而瀉陽明之實。若心煩口渴,溺黃帶血,舌赤脈數(shù),此腎水不足,心火偏勝,移熱于小腸所致,應予瀉火通淋,可用導赤散。若濕熱據(jù)結于下焦,熱邪迫傷陰絡而尿血者,苦寒清利之品即非所宜。如繼續(xù)使用,必更傷陰液。故宜用豬苓湯治之;二苓(豬苓、茯苓)甘平,澤瀉,滑石甘寒,利尿而不傷陰;阿膠養(yǎng)血止血,滋陰而不礙濕,迨血止陰復,而后再用石葦散收功。
攻石處方劑量要大。少腹拘急,痛及臍中,結石下移時,重用冬葵子、牛膝。冬葵子走前陰、利下竊,可通淋利尿下氣,牛夕引藥下行,使結石滑利而下。間歇服藥,注意病人舌象,久利傷陰而舌光,應停止攻利,以六味地黃湯為基礎加減,而每獲良效。
葉天土治肺氣閉塞以致水道不利者,每每開提肺竊,柯韻柏亦有“五液所行之氣,悉屬于肺”之說。若在通淋利水之同時,酌加桔梗枇杷葉之類,常能應手而效。“提壺揭蓋”,下病取上,均有進一步研究的價值。
3.治石不忌溫
淋病一癥,盡管有因寒、因濕、因熱、因氣種種的不同,而少陰腎虛是導致尿石的主要病因病機。故尿石虛癥,十常八九。
《金匱》治腎虛諸方,多選附子、川椒、細辛、干姜以溫陽散寒;佐肉桂以流暢氣機;或配歸、芪補益氣血;或用固紙、蘆巴、扶助腎陽。當時治腎著重辛通溫補。既能溫陽化氣,又能強腎利水,即有濕熱之邪,亦無顧忌。
但確有治熱結者,只喜用二金(金錢草、海金沙)而怕用硝、黃。治寒結者,只喜用溫補,而怕用溫通。要之,通陽不僅在利而尚在溫。氣化行,熱解邪出,乃不固之固,不利之利。
不少病人在應用溫熱藥過程中,病情迅速好轉(zhuǎn)。但因感染而加用苦寒清利藥后,病情反復,故一般盡量少用苦寒藥。由于血脈運行也是“資始于腎”,適當加用三棱、莪術等活血通瘀藥,對提高療效可能有用助,每收到腎功改善及結石化解消于無形之效,足發(fā)人深思。
4.腎從脾治
淋癥治法古有忌補之說,如《證治匯補》說“氣得補而愈脹,血得補而愈澀,熱得補而愈熾”,尤其病初起正未虛者更宜慎之。但久癥正虛,過用清利,必益虛其虛,證見脾腎兩虛。
尿石補法,有日“補脾不如補腎”,亦有日“補腎不如補脾”。
脾為后天之本,培土可生血生精。腎是先天之本,但可賴后之庇蔭,補脾氣便是益腎氣。且滋養(yǎng)腎陰之藥。性多清涼滋膩,對于脾胃虛弱者,服后每致胃納呆滯。所以治脾腎兩虛之證,重視扶助中氣,常以健脾為法,或以健脾為主,補腎為輔。補腎的藥物還必須由脾來運化,才能入腎。
四君益氣,六味壯水,加肉桂、附子、補命門之火,以鼓舞腎氣,金錢草,石葦、冬葵子清熱通淋,寒熱并用,靜中有動,攻補兼施,水土雙補,使陰陽協(xié)調(diào),借以祛除結石。(佟立成民 佟秉權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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